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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台灣較為令人熟悉的說唱藝術是相聲,然而大陸各地仍保留各地的說唱藝術。

  說唱初時多是一人定義的形式,以敘事故事為主,後來才慢慢衍生成拆唱(也就是對說),漸漸再演變出許多角色,而成戲劇。

  說書的角色是獨立的,主訴者往往隱匿不見。

  唐朝以說書為主,宋朝以唱為主。到了金、元時期,已有小戲、雜劇出現,以一生、一旦或一旦、一丑為主。
  最早興起的「桃花過渡」,就是一旦、一丑(艄公)的表演方式。  二人式的表演,表演者仍要負責其他故事情節的敘述,由東北秧歌演變而來的「二人轉」就是如此,是農民在農閒時編出來的,人們說:寧捨一頓飯、不捨二人轉,可見這種「俗又有力」彷彿「中式土風舞」的表演方式,多受人喜愛。邊說(唱)、邊扭,二人一起做故事的呈現,如:鄭淑雲(大陸一級演員鄭淑雲寶刀未老,演技深厚,咬字字正腔圓。)、徐振武表演的「鍘包勉」(點壓進連結),二人分飾三個角色,角色又可互換,不會混淆,演來感情也不會打結。

  「鍘包勉」裡的包勉那副哀求包公的死樣子,讓人看了發笑,而老婦狀告包勉,悲悲切切訴說遭滅門的經過,以及後來反而為包勉求情,求其免於一死的胸襟,讓人看了紅了眼眶。觀者也跟老婦一樣,陷入複雜的情緒波動裡,然而情能饒,法難容啊!無奈最後還是鍘了包勉。全劇壓「ㄠ」韻,是另一藝術呈現的層面。(老師也順便幫我們解釋了劇中的「泔水」,即尿的意思。)

  看到終了時,我眼角溼潤,不知是起先笑到流眼淚,還是感動於鄉野老婦慈悲替人設想的胸襟。

  說唱藝術另外還有大鼓與彈詞,長江以北以大鼓為主,唱與演奏分開,而長江以南卻是以自彈自唱的彈詞為主,唱腔也不同。

  山東大鼓以二人拆唱為主,唱時只走大塊的情節,不做細微的描寫。而梨花大鼓已失傳了。

  南方的彈詞以蘇州話來做細膩的敘述,彈詞若為開篇小品,多是一人說唱,例如:木蘭詞,主訴者彈著三弦琴,後面搭配揚琴與另一把三弦,有時也有胡琴、琵琶。後面演奏者偶爾也會附和一、二句,很像古代希臘劇場的歌隊。

  彈詞開篇可自成一章,放在大書的前面,大書當然比較精彩,介於唱與說之間,至少40分鐘(有時也可選段),二人對唱有主、從,好似相聲的逗、捧關係,如「珍珠塔」的「妝臺報喜」,對唱的樂器,一個是三弦,一個是琵琶,各彈各的,卻能搭的起來。劇中丫鬟的俏皮與小姐的羞澀,在手勢、眼神與聲音的上將角色活生生的詮釋出來,演來情感的厚度很夠,全劇壓「ㄚ」韻,總共有72個他,造成此劇的另一個特色。

  最後,老師給我們看了大陸的當紅相聲演員郭德綱、于謙合說的相聲,有一部分是即席的,事先沒套招,看看相聲演員逗、捧哏之間的默契。

  這是一段葷笑話,起初無法適應,後來也跟著笑起來了,想想民初在北平天橋下的相聲演員的演出,不就是演給那些每天做苦力,領了工資吃了飯之後來欣賞的販夫走卒嗎?對那樣層次的觀眾,講葷笑話真是對味啊!反正又沒有女眷。而今相聲也上得了廟堂,在內容上不得不做修改了。

  相聲演員講究說、學、逗、唱,學的什麼街上的拉洋片、人生百態等等,當然也會學段京戲。而唱的部份,就是「太平歌詞」了,厲害的相聲演員,可自由加上虛字,「太平歌詞」的表演者拿得二塊小「竹板」與「竹板快書」的七塊竹板道具不一樣,不可混為一談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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