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爾的畫作
打在兒子身上那一鞭
像兒時母親揮動的
雙手
打在 她的
身上
眼前她胡亂的抽打 像
她母親 失控的
情緒
從兒子驚嚇的
眼神中 她
震懾住
曾經只為 挑食 而
被 母親 責打
如今 只因 兒子
吃飯 慢 就鞭打
他 她
倏地
心 驚 膽 顫
聽見兒子哭了 她的眼淚也
決堤了
她抱緊兒子 捲曲在
沙發上 像
母獸舔著幼獸的傷口
舔著舔著 自己的
傷口也 癒合了
兒子似乎又 融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她也
如夢似幻的回到母親滿是羊水的
子宮裡 安安穩穩
許多女性在做了母親後,很容易反應自己母親的行為模式,尤其是情緒來的時候,罵人的語彙就活脫是自己母親的翻版而不自知。
如果在心態上沒有調適好,婚姻生活如牢籠,就會產生心理疾病,我身邊就有幾個不幸的案例,覺得自己被婆家框架住,婚後丈夫不體恤,有人因此患了甲狀腺機能亢進,也有憂鬱症、精神分裂的,甚至攜子跳水自殺。令人唏噓不已。
這樣的心情正可以用夏洛蒂˙吉爾曼的<黃色壁紙>(Charlotte Perkins Gilman,”The yellow Wallpaper”)來寫照:
「這些圖案呆滯的令人眼花,又囂張的撩人。你常會被激怒,決心詳究,追索它歪跛飄忽的曲線。偏偏當妳追了一陣子之後,這些曲線突然都自殺了-斷然投入令人心憤怒的銳角,毀滅於前所未聞的衝突矛盾。到了晚上,不管在任何光線之下,……….壁紙就變成柵欄!我是說表層的圖案。而表層圖案後面的那個女人就看的很清楚,………不明白那後面是什麼,……..現在我很肯定。那是一個女人。[1]」
多傳神的書寫了母親(女性)被壓迫的心境,如同吳爾芙在著作《自己的房間》裏表達出那份窒息的感覺。
似乎就是那份沒人懂而非沒人陪的孤單感覺壓迫女性而感到窒息。做為母親的單調生活也綑綁了女性實現夢想的機會。
13世紀托斯卡尼的畫作,為了宣傳哺育母乳。
文藝復興時期藉由聖母哺乳圖而確立的好母親形象
芙烈達卡蘿在流產以後的作品<亨利福特醫院>
芙烈達卡蘿在流產後畫此圖,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生育,無法達到社會的期望做一名母親。她的醫學系背景使她畫作的內容充滿解剖圖的味道,以及一些案徵性的圖案意涵。
[1] 張小虹 (1995)。性別越界。 台北。聯合文學p173,175。
PS:今日10月17日是母親的忌日,想想母親辛勞一生,未享過福,很是傷感,感謝她讓我受教育!這是她送我最大的資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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